怎么会病发了?”傅尧担忧的问道。
“自然是有不怕死的人冲撞他的禁忌,你也真是,明知你父亲不宜去人多的地方,你还让他去什么宴会。”
“我没有……”傅尧心里冤枉,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父亲的情况。
顾桦年把事情详细说了一下,其中不乏对傅尧的责备。
“他以前去那种场合,好歹还有江特助跟着,今天竟然连江特助都不在他身边,还好我今天没手术,不然真要出大事了,他现在已经吃了药,你多注意点吧。”
傅尧点点头,其实他对这种状况已经驾轻就熟了。
自他成年以后,大大小小的应酬都是他代劳。父亲深居简出,过敏症已经许久没发了。
商洛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楼上,原来傅修回家后急着开饭是要去应酬,江特助是特地等他的。
可因为她要去给傅尧送晚饭,所以他就让江特助送她去公司了。
他连这种小事都为她着想,可她却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