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屋子的灯泡就一直没有修理,靠着油灯她看不清门缝里面的情形。
无人回应,好吧这也正常,医生的古怪脾气不是她能理解的。转头回来,她就看见了一张恐怖至极的脸。巨大头盔下的瘦弱病人脸部仿佛只有一层皮,脸部肌肉不自觉地抽搐抖动导致皮肤像翻滚的港口波浪,一个诡异的笑脸直勾勾地看着她,在昏暗光下,头盔带来的阴影增加了笑容的可怖程度。她被这个不知名病人俯视着,吓得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眼前天花板上的灰尘突然抖落,身后的房门大开走出叁人越过她向前,不像是医生病患反而像是同伴。身边的病人是她负责照顾的束缚者,他不安的头部动作很好认,可束缚衣为什么被那个锅盖头拿着?
一条细长布满绿色鳞片的尾巴从房顶垂落,快速扫过束缚者的后颈。瞬间他急躁起来,四肢舞动身体向周围张望,想要找到那该死的尾巴。却不慎打到了锅盖头。两人瞬间厮打起来还牵扯进罗夏,诡异笑脸女人表情回归平静,看着叁人混乱战况拉着她躲进了真正的黑暗处。
屋外的油灯被踢到一旁,她再次看到了那条细长尾巴,不同于以往她见的任何一种动物。
院长办公室里的男人完全不似平时的疯狂模样,透着一股绝望害怕的脆弱气息。刚刚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