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能理解。平日里我对她关心不够,的确该罚。”
说完拎起白瓷酒壶为严攀将酒斟满,笑道:“这酒我敬你一杯,一酒泯恩仇,你也不要怪罪我。”
严攀肃起颜色,端起酒杯,低沉声音道:“只要姐姐姐夫二人关系和睦,阿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徐环皱眉斥道:“阿攀,不要胡说。”
夏恂大笑两声,朗声道:“诶,环儿莫管,少年人就该有些心性。”
徐环娇嗔笑道:“就你纵着他?好像就我一个坏人。”
夏恂又笑,将娇妻搂入怀中。
严攀眼中晦涩不明,跟着干笑了两声。
臧卿月坐在一旁看这郎舅两人一来一往,表情饶有兴味,却一声不也不出,只默默将所见所闻都记在心里。
徐环想起这还有客人在,忙招呼道:“臧姑娘怎么不用饭,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臧卿月娇俏一笑,做苦恼状:“并非如此,而是我正在愁着一件事,就是过两天的群芳宴,我该表演些什么节目,我不通文采也不懂器乐,只是从小跟父亲学了些岐黄之术,上不了台面。”
群芳宴是一年一度由宫里举办的宴会,邀请朝中官员五品以上的未婚官员或是子女,才子佳人聚在一块赏花吟诗十分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