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上你?”
严攀默了默,才道:“她不会记得,我会让她忘掉。”
男子同情的看了眼不省人事的徐环,长叹一声说道:“你这是何必,你明知道我不会和她有什么。”
严攀冷冷的看他一眼,说道:“你们夏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白衣男子无奈道:“严攀,我已经不是夏淮了,我现在只是你府中的幕僚。”
“难道你回来只是为了故地重游?”严攀反问道。
这回换做夏淮沉默了,“我这次回来,确实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严攀的眼神更冷,仿佛可以凝成冰锥刺向夏淮,“这是你的事,为何要将她牵扯进来。”
“你明知道只要夏恂只要在那个位置上一日,她就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嫁给你,她是什么性子你比我更了解,如此一来她还会接受你吗?”夏淮眼睛仿佛洞察一切,他一边观察一边说服,一点点打破严攀的防线。
“难道你忍心让她一辈子躲躲藏藏,见不得光吗?”
果然听完之后,严攀不说话了,夏淮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道:“我不会逼你帮我,但你得明白只有我才能帮你实现心中夙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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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院,徐环一醒来便觉得脖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