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着又问道:“不知公子要赏谁,要赏什么”
严攀稍微慢下动作,认真想了想,说道:“办这件事情的人统统都赏,就赏……二十两白银吧。”
景明又道:“尙先生那边派人过来……”
“统统都赏!”第八遍了。
景明:!!!
这回他没再多问,连忙告辞退下。
出了书房他还时不时担忧的回头看看,只见书房的门大大的敞开着,严攀还在兴致勃勃的擦拭自己的宝剑。景明叹了口气。
公子这一高兴就擦剑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好啊。
唉。
*
入夜。
“你真的想好了要与我合作?出于道义,我得先提醒你这条路可不好走。”书房中夏淮依旧带着面具端坐着,手持一盏茶水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姿态悠然自得,一举一动都优雅的像是一幅画。
严攀则随意的多,他负手立在窗前,眼睛望向窗外的一轮明月,月光照到他的黑袍上为他镀上一层清辉,他拧紧了俊眉,道:“即使我不这么做,夏恂又能容我多久?”
提到夏恂,夏淮动作一顿,讥讽的说道:“他生性多疑又心狠手辣,你跟着他能活到现在还要感谢宁志勇,他不安分夏恂才用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