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习惯使然?”
“若有一个习惯能让你保持十几年,用尽方法也戒不了,连睡觉做梦都逃不掉,你觉得这还是习惯吗?”
夏淮沉默了,他终于明白了严攀的感情,徐环于他而言已不是习惯二字能够说尽的,而是早已刻进了他的生命里,除非削骨剔肉,否则永远也不可能放下。
“原来你的执念已经这样深了。”他悲悯的看着严攀,这个人被一座牢笼锁住了,钥匙只在徐环的手里,严攀逃不掉也不想逃,徐环若是想甩开他必须将笼子和人一起用利剑毁掉。
此时夏淮已经想不清是要心疼严攀还是徐环了。
在这座囚笼里谁能逃掉呢?笼中人不觉的自己被困住,那笼子就是家,而不是束缚。
“你呢,你没有执念吗?”严攀看着他问道。
夏淮沉吟两声,然后坚定的说道:“我的执念就是拿回皇位。”
“真的?”严攀讥诮的笑了笑,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别怪我不提醒你,臧卿月已经找到我这儿,你来府里这么频繁,指不定哪天就要碰上。”
夏淮的身子僵了僵,“我带了面具,她认不出我的。”
然而若真心想找一个人,他的身影都刻进了心里,哪是一副面具就能藏住的呢?
严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