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病的厉害,请皇上前去看望。”
他冷笑一声,手中御笔一摔:“胆敢在朕的饮食中下药,禁足三月已是轻饶了她,还敢装病求情?”
宁志勇势弱,严攀前两日又查到皇后之死跟这父女两人脱不开干系,他如今对宁婉是愈发不耐烦,去她宫中的日子少了,这妇人不甘冷落竟在他饭菜中下药!
夏恂清醒之后大发雷霆,直接下旨让宁婉禁足三月。
那太监收了银子,故而为宁婉说情道:“传话的宫人说贵妃娘娘病的确实很重,奴才特意问了,确实所言不假。”
可惜自从徐环出事之后,夏恂就将这账算到了宁婉父女两人的头上,若不是他俩费尽心机的趁酒醉算计自己,他又怎么会受人制肘如此被动?
他不为所动,眼皮也不抬的说道:“回了她,就说朕公务繁忙无暇探望。”
太监只好领命去回,谁知没一会儿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跪在地上尖声道:“不好了,贵妃娘娘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白绫吊在房梁上要寻死呢!”
夏恂正在批阅奏折,被他的声音烦的头疼,拎起砚台砸在太监脑门上顿时鲜血横流,黑的红的混成一片。
他最不喜受人威胁,被人激起反骨,说道:“既然她这么想让朕去探望,那朕就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