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之流,是因为他们在军中的威望。没有兵符照样有士兵听他们差遣,有了兵符只是如虎添翼。你不会真以为夏恂费了那么大力气,就为了那么一块铁吧。”
徐环焉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曾听说过这样的担忧,只是夺位之争要么是从龙之功,要么是株连九族,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话放在皇位之争上依然适用。
那把光鲜亮丽的椅子是用多少白骨和鲜血堆砌成的?
徐环沉默了,思想挣扎在两人中间,夏淮仿佛也知道她的想法,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她想清楚。
半晌她终于开口了,她冷冷的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不能将此事告诉阿攀。”
夏淮终于笑道:“好,一言为定。”他颇有些沉思的打量徐环,看得徐环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没什么。”夏淮摇头道,他只是突然想到自己说服严攀的时候用的理由是徐环的自由,而在徐环这里他则是用了严攀的安危。
这两人时时刻刻都是在为了对方思考的,他不禁有些羡慕。
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送到徐环面前,徐环见了大喜道:“平洲诗集你怎么会有?”
他玩笑的说道:“听严攀说你喜欢,特意拿来讨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