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徐环不肯说话,他就像刚才一样如法炮制,撞了几次她老实下来,带着哭音说道:“我说……是夏淮……”
“跟他一起都做了什么?”
这下不管他怎么故意刺激她的身体都不能让她开口说一句话。
严攀只好放弃,将心中怒火发泄在下面,狂猛激烈的性事整整持续道深夜,徐环的身体软成一团,花心都被撞得软烂都不肯再说一句话。
他低吼着将子孙液灌进她的身体里,直到射尽了也不肯出来,粗壮的茎身即使疲软也足以将被操成一个圆洞的花口堵住,直到他拔出去的时候,里面的浊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徐环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不说话,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不知是汗还是泪,双颊上不寻常的红上未退去,严攀知道她还醒着,小心翼翼的凑到她耳边,说道:“要我去叫水吗?”
谁知道她眼都不睁将脸偏到另一边去,严攀泄了火,人也不犯浑了,这时候才想起后悔来。
他连忙软声软气的问:“阿姐生我的气了?”
徐环终于睁开眼睛,眼波含怒似嗔看得他心又是一荡,她自己没想的这许多,她恼怒的说道:“谁教你用这事儿磋磨人的?”
严攀无辜的坐起来,露出满是抓痕和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