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日之后夏恂就真的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只是不肯放她离开,不许离开凤梧宫一步。
浅书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徐环去问他只说:“她很安全,你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要说夏恂不放她走的好处,可能就是能随时了解外面的情况。
她听见京中有军队发生哗变,严攀带着旧部谋反了,早已去世的前太子活了过来,声称拥有先帝遗诏,要为皇室血统拨乱反正。
徐环不知道夏淮的势力大到了什么地步,但是她眼见着夏恂的身体一天天的瘦弱下去,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战败的消息频频从前方传来,他的精神越来越脆弱,阿芙蓉的瘾越来越重,几乎到了时刻不能离手的地步。
一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活生生的变成形如鬼魅的模样,徐环却不见报复的快慰,反而觉得越来越沉重。
她渐渐沉静下来,不再每天跟夏恂对着干,其实主要是怕他发疯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幸好夏恂没有再对她发疯。
一日午休,夏恂躺在卧榻上假寐,徐环寂寞的看向窗外,听着清脆悦耳的鸟鸣声,闻着混杂着泥土味的花香,眼中露出渴望之色。
“想出去走走?”他明明闭着眼睛,却仿佛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徐环低低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