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像似要把人吸进去,她勾了勾嘴角,"我选新生儿重症科的缘由?",她似嘲讽的笑了笑,低头,放下笔。
"走吧,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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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站在民政局门口了,两个人才意识到,来的太匆忙了。
陈期年到处飞舞的头发,歪在一侧的领带和被翻在里的衬衣领,还有尉来随手拢起的马尾。这哪像领证的夫妻,明明像出来面诊的医生。
尉来取下发绳,咬在嘴里,用手随意刨了几下松散的发,挑了挑一侧眉毛,问道,可以吗。
陈期年扭着自己的领带,点点头。
越执意要绑好,就越绑不好,陈期年已经有些生气了,他伸手扯开自己的领带。
尉来拽着他领带要他低下来些,垫着脚替他将衬衣领里的领带整理好,纤细的手指像会变魔术,怎么看怎么别扭的领带现在居然服服帖帖。
"尉医生这么熟练?"
"是"
"给人打过?"
尉来扯着领带的手一顿,回了个甜甜的笑,又快速收回,"嗯"。
大致是因为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