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都得洗,衣服和车。
"车上做,除了刺激,哪哪都不舒服",陈期年活动着因为低久了而酸疼的脖颈。
尉来将眼镜递给他,咬了咬唇,"但我很舒服"。
陈期年接过眼镜戴上,埋头低笑,"你舒服,那是我服务技术好"。
尉来转头不理他。
动情结束,车内的激情味熏的人难受,尉来按下车窗透气。
陈期年看了她一眼,摁下后座车窗玻璃,"明天我把车开去洗了",停顿许久又道,"尉医生不会又在自己车里跟我主动做一次吧"。
陈期年还真就开始想象尉来的小车能用哪些姿势。
"陈期年",陈期年觉得自己大概是对尉来有床上滤镜,连她生气皱的眉也觉得好看。
奶茶已经彻底凉透了,尉来咬着吸管,将剩余的半杯吸进肚里。
"你确定你刚刚没把水喷进去?"
尉来楞住,缓慢的将吸管从嘴里移出,皱着小脸看向陈期年。
陈期年夺过她手中的奶茶,塞进自己嘴里,他不喜奶茶,但这杯确实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