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开,男子阳具紫黑粗硕,正抵着湿漉漉的花瓣要往里挤。
画作惟妙惟肖,将女子羞赧又期待的神色与男子布满情欲隐忍的表情刻画的栩栩如生。
虽然她刚与傅御沉行完夫妻之礼,但却并不敢如此直视两人的交合处,如今画像这般清晰闯进自己眼中,看个分分明明,萧栗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吓的,那本书册明明就是春宫图,竟然取个如此隐晦不明的名字!
“既然姑娘已看过秘笺,现在奴婢就将这男女之事教授于姑娘。姑娘且仔细听好。”
“洞房花烛夜,新婚正当时。这洞房,洞房,就是男女行鱼水之欢。侍女当天会在新床铺上一方白色锦帕,用来染沾新娘破瓜时的落红,以表女子清白之身。姑娘可否明白?”老嬷嬷见萧栗一副被吓到呆滞的样子,停下来询问道。
“明白,嬷嬷您请继续。”萧栗心里虽觉这般羞赧之事嬷嬷却讲的面无表情,神情自若,真是怪异,但明面上却是少不了要恭敬回复的。
“女子破瓜即是夫君将那物插进新娘下面的幽洞捅破一层薄膜,应时会流下处子之血。”萧栗就这么听着老嬷嬷一本正经教授自己洞房之事,讲了足足半个时辰。
“奴婢今日就讲到这里,这本春风玉露秘笺姑娘趁这段时日好好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