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散漫凝着这景致好一会儿目光才逐渐清明起来,忆起昨日的事儿。最后双手被刑官用夹棍猛地拉扯,十指连心的痛楚让她几乎要受不住,晕厥之前似乎看见了御沉一脸担忧地冲过来,原来那样恍若神祗的一个人除却清冷也会有其他的表情。
未等萧栗继续想下去,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而后毓桂端着一盆水进来,将之放至盆架上后转身便与萧栗的目光撞在一起,愣了些许,毓桂突然激动地往门口边跑边喊,“姑娘醒了!大人,姑娘醒了!”
须臾傅御沉便步履匆匆进了萧栗闺房,身后还跟着一位大夫。
那大夫进来后便坐在软凳上替萧栗把脉检查,傅御沉站在床边观望,片刻后大夫起身说道,“大人,姑娘已无碍了,只是双手近日尽量不要碰水和动作,等伤口结痂掉落便可。老夫现在给姑娘开些消炎止痛的方子,照抓煎服三日,等伤口结痂掉落后隔个时辰涂抹一次玉莲清露,即可光洁如初。无事老夫这便告退了。”
“有劳大夫了,毓桂,送大夫出去。”傅御沉吩咐道。
“是。大夫,请跟奴婢来。”说罢毓桂便引大夫出了房门,瞬时房内只剩傅御沉与萧栗两人。
傅御沉坐至床沿,轻轻拿起萧栗缠着白纱的左手细瞧,柔声道,“可还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