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师弟的走路姿势明显就是有问题啊,真不是忽如一夜春风来了?”周成弼在他脸上找纵欲的痕迹,“瞒谁你也别瞒我,我可认识你前男友,他说你在床上挺畜生的。虽然我觉得他这句话是夸你。”
杨兴强压住甩他一脸油条的冲动:“我俩都分两年多了,提他干嘛?再者说我也没什么可瞒你的。”
周成弼一笑:“我是怕你小师弟吃不消。”
“你最近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实在不行吃黄连泻火吧。”杨兴说。大学时他交过一个男朋友,一好就好三年多。那是他第一个男朋友,是认真谈的,对方也奔着俩人一起好的想法。
但两个人全是傲脾气,谁也不跟谁低头,有误会从不解释,最后把耐心消耗殆尽,约出来和平谈分手。那晚杨兴找周成弼喝了一夜大酒,也是周成弼唯一一次见杨兴这孙子喝醉。
冷不丁提起往事,杨兴顺着回忆想了想那人的样子。心里丝毫没想法,既然无缘,我祝君快乐。
“我可没精.虫上脑,我最近和小糖霜聊得可好了,活脱脱一只小奶猫。”周成弼给豆腐脑里加了一勺糖,当甜豆花吃。
杨兴睨他一眼:“别又是你一厢情愿吧?”
“不啊,我这人特别理智,关系规划都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