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多亲密似的。周先生总这样,拿处对象那套来对付自己,叫他又尴尬又进退不得。
这男人坏得很。
“我平时真不这么喝,都他妈叫人灌的。”周成弼承认是真心虚,好像不解释就对不起这锅大米粥,“我昨晚上……没说错什么话吧?”
唐双使劲儿捏一捏勺柄,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他不想承认,但是又有满怀好奇,便支支吾吾问道:“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周先生你胡乱说了一通……还叫了一个人的名字。”说着他还挣了一下,轻轻的,很不高兴的,又说一句:“……不是我。”
他不该说这一句的,更不该挣那一下。或许是周成弼喊那人名字的样子太过深情了,叫人渴望不及。
“啊?”周成弼就知道要坏事儿,也不知道急什么劲儿,“不是,我俩断了啊!”
“断不断都行的,反正……我们现在只是炮友关系,也没什么解释的。”唐双胡乱地舀一碗粥,他不喜欢喝这个,在家乡都是吃白米饭,不懂北方人为什么这么爱喝大米粥。
可还是足足熬出一锅来,还去买了六必居的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