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不用去医院,我觉得这伤……没串儿青说得那么玄乎……”
“狗屁!怎么可能!他能饶了你就真是天字号第一大傻……”纪雨石突然一顿,但也不敢猜,只是力气一下小了许多,“真不去医院看看?”边说边在周围找人,看那帮人到底走没走。
杨兴摇摇头,还不忘吩咐纪雨石推上送餐小摩托。“走吧,咱们回家再说。”
回了地下室纪雨石先感觉到一阵安宁。屋子还是那个正方形的小屋子,一张床,一个衣柜。桌子上摆放着俩人没吃完的早饭,晾着只剩三分之一的名牌红酒。
那瓶酒他连喝一口都不舍得,可杨兴偏偏喜欢闻它的酒香,于是他便暴殄天物一般地晾着,瓶塞切掉了一半,是真好闻。
杨兴嫌身上脏,不想坐他们月牙白的床,可被纪雨石一把推上来,坐脏了一片。“诶你!别闹,小伤,上回买的酒精还没用完呢,擦擦就行了。”
“别动啊,一会儿疼!”纪雨石一直把着他的手腕,箍得红了一圈,怕失血太快。围巾裹三四圈,拆开的时候一些毛线黏在伤口上,只好生生地拽下来。
和自己想得差不多,杨兴当时还没看仔细呢就被纪雨石裹了围巾,这时候再看,心里就有底了。
手没废,伤口深了些,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