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挺累,白天忙完,晚上他还会做家务,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
妈耶,纪雨石腿都软了,完蛋歇菜要狗带,师兄怎么和老爸招供了呢,完了完了。看来要想保命,必须得姥爷、爷爷同时驾到。
“老爸你听我解释啊,爸,爸我错了,我当时啊……我当时不是那啥,叫你给轰出来了嘛。”纪雨石避重就轻,捡次要的说,“我从小就要面子,都随你,咱俩父子连心,所以随口就一说……再说那时候我没想和他搞对象,就看……他真信了,骗他挺好玩儿的……我道歉行吗?你注意身体啊。我在外头真的好好工作了,你听我解释……”
“是,这个我能作证,也向您保证,他在外头这些日子只和我住,从被您轰出来的头一天就跟着我创业了。”杨兴继续给自己树立形象,衣帽间的灯本来就亮,像从头顶来了一束光,“哪怕到现在,我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就被骗了,他到底想骗我什么,我也不在乎。这点您放心,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没乱交什么朋友,一直在工作。”
纪雨石撇着嘴角,想起刚送外卖脚底跑出的大泡来,也委屈。“就是……我送外卖呢,兜里没钱,自己赚还不行啊。”
纪成礼慢慢降着火气,血压冲顶的头晕目眩感也在消失。“他骗了你什么?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