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梁语柔的笑意更浓了,显然早就知道。
串儿青不敢打量她,余光里的冬天今天只随意扎了个头发,鬓角还散下来几缕,谁都镇不住这姑娘似的,法海来了都没用。“就是你看着特不好惹,不知道怎么就把你给惹不高兴了,挺神的。”
梁语柔一个眼神打过去,串儿青立马扭开脸。“那不是挺好的,省得乱七八糟的人往上扑。”
串儿青看车里好几颗烟蒂了,没有怂。“我知道,你也别瞎想,我没想怎么着。就是纯看丫没眼缘,不顺眼。甭担心小姑娘,青哥没打你主意。什刹海那一圈儿你问问,青哥什么时候缺过尖果儿了?”
“不打主意就行。”梁语柔斜他一眼,照直了路踩油门,“但我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以为石头把他打坏了呢。”
“他眼睛啊?”串儿青算着日子,自己肯定得待上十五天才能出来,提前放了肯定是有人在外头帮他,“你不是说他眼睛叫你弟打瞎了吗?”
“当年是这么觉得的,我刚给纪叔叔打完电话,告诉他石头当年也叫人给算计了。”梁语柔以为自己会火腾一下蹿上来,但没有,她也不是曾经的暴脾气了,“你知道当年纪叔叔为了不让他家去验伤塞了多少钱吗?这小子在医院说一只眼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