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次也够呛。这姑娘……挺牛逼的。”周成弼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说好看吧,庸俗,说气质吧,跟没说一样。最后只好用牛逼两个字。
唐双动作快,从前在郎桥都是偷着开小灶,怕老板发现,下厨像开了快动作,三下五除二端来一盘两面煎好的午餐肉。“青哥你尝尝,我没敢放盐,这个咸。你上回说爱吃味精,我给你洒了一些。”
周成弼苦不堪言,要饭似的。“双双,我的呢?”
“你的啊,下一盘吧。”唐双一个转身,把周成弼晾在一旁。不是他欺负人,郎桥的工友都知道的,他从不欺负新人,也不欺负徒弟。
师父带徒弟都会有小动作,自己的活儿不干,叫小徒弟干。洗杯子擦吧台,最累的时候一晚上洗几百个他都干过。每个玻璃杯要擦到水渍不见,银勺开水烫三回再擦才亮,几个月下来指头上的纹路全泡没了也是有的。可等到唐双自己成了师父,反而很心疼他的两个小徒弟。
要是家里条件好,谁愿意叫孩子这么小出来打工,读书多好啊。这一行赚得是多,可也是真损害健康,吃年轻的老本。想到自己膝盖疼的滋味,唐双从没难为过他们。
可故意为难周先生,真的叫他很舒服。唐双没谈过恋爱,也不懂肯让自己欺负就是喜欢自己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