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
“我靠我靠我靠……你特么的……让我先堵鼻孔好吗?杀、人、啦!”纪雨石也喝了酒,接不住师兄的猛烈攻势,脚腕子下来都软。更别说杨兴总捏他腰侧两边,又酸又疼,酥得身子像面条。
“你看这些干什么!纪雨石你就作死吧!”杨兴不依不饶,衬衫底下绷住精悍的斜方肌,“你不是说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吗?啊?骗我是吧!”
纪雨石冤枉,急色地扒开他的白衬衫。“我要是对女人有兴趣我现在至于脱你衬衫嘛!你也是,老夫老妻了穿这么禁欲诱惑谁呢?”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杨兴摁住那只解自己扣子的手:“那你偷着进来干吗?上火放血啊?”
纪雨石发现杨兴这人确实特别孙子,混蛋的时候混着呢。“明明是你偷着进来看我屁股的吧?你怎么会有钥匙啊,坏逼,偷窥狂!”
“我问酒店服务台要的啊。”杨兴拧开热水,拿热毛巾给他敷脸,轻轻地擦他鼻子下头,还真出了不少的血,“自从电影院起火那次,不管到哪儿我都习惯要房间的备用钥匙,进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找逃生通道。就你这点儿本事,还想瞒我?”
妈耶,师兄好计谋,纪雨石满眼崇拜:“我没想着瞒你,就自己先验验货。没想到这货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