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他是没乱发脾气,他体罚我!”纪雨石面带忧愁,十分弱不禁风,“我不就多喝两瓶酒嘛,至于让我夜里罚站吗?叔叔您说他是不是特混蛋?”
“体罚?”任开成皱着眉使劲儿眨眼,“怎么还罚、罚站了?大兴你不许这样啊,石头白天还有工、工作,还得上货,你不许啊!”
“成吧,我知道了。”杨兴解释不清楚,干脆认罪,随手给小光开了一盒纳豆,“够不够吃?”
杨光正在专心发微信,脑子一热就接:“够吃,哥你们也吃,别都给我了。”
“谁、谁说话呢啊?”任开成只是长得不好,眼不聋耳不花,明显听出来还有一个男孩儿的声音。就在那一句短短的话里,这个男孩儿管大兴叫哥。
杨兴的笑容僵了,比职业假笑还生硬:“是,是……是小光。”因为他没有告诉继父这一趟有弟弟来,突然这么一下闹得自己无法收场。
杨光更是僵住,猫着腰往后藏,恨不得换张桌子。从很小的时候他便知道哥哥有个后爸,但不知道为什么,杨光很怕这个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任开成用不露牙的笑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大兴带着弟弟去的,却没有说,看来是不希望自己知道。
又随便聊过一些,结束通话那一刻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