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们已经走到头了,再没什么机关密室打开,现在要做的应该就是将画中意思破解,看看兄长到底要说些什么。
夏侯襄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将画铺于桌面之上。
画与诗说的都与僧人有关,京城里的寺庙数不胜数,若是兄长想指的是寺庙,那范围太广,根本没有什么针对性。
僧人更是看不到正脸,若说高僧,寺庙里有一个算一个可都住着几位呢,这上哪儿找去。
容离歪着头看了又看,实在看不出这画究竟要说些什么,这才问身旁的夏侯襄,希望他能看懂画中深意。
可看夏侯襄的表情,明显他也云里雾里,根本没抓到重点。
俩人在这看画,宫里的皇上和皇后听到太监过来禀报,夏侯襄与容离去了武英殿,到现在还未出来。
自两人从正阳宫告退已经一个多时辰,夏侯赞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他皱着眉头有些疑惑,这俩人去武英殿这么久,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文华殿、武英殿两处所在,是夏侯赞最不愿想也最不愿去的地方,当年之事,实在是铤而走险,现如今夏侯襄又成了气候。
说实话,除了夏侯襄手握军权这一点,关于当年之事,夏侯赞还是很怕夏侯襄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