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己的手,意义是不同的。
她娘看自个儿女儿难得的坚持,便由她去了,找了个绣工精湛的绣娘指导温婉,总比她闺女自个儿瞎琢磨强。
瑾萱进了院子,看到的就是拿针直戳自个儿手指头的温婉。
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便嚎便叫嚷着,“疼死我了,怎么老扎手,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嚷嚷完了继续缝,缝完继续戳。
颇有不把自己手指头戳烂不罢休的架势。
瑾萱看着嘴角直抽,整不了就别整了,干啥这么为难自己。
“你是要把自己手指头戳烂吗?”瑾萱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把她手里的布料拿了下来,瞅瞅那手指头都快肿成萝卜了。
温婉可怜巴巴的嗦着自己的手指头,“你怎么来了?”
她也不想这样的啊,可手里的针就跟瞎子似得,不往布料上去,总是喜欢往她手上来。
“咳,没事,我就来看看你,”瑾萱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接着瞅了瞅手里的一方红布料,“你缝个破布头做什么?”
温婉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我这是嫁衣!嫁衣!才不是破!布!头!”
她很愤怒啊,瑾萱什么眼神,她明明做的是件衣服好不好?!
“嫁衣?”瑾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