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东南,但都被戚华给否了。
找的理由到是冠冕堂皇,什么东南战乱他也很痛心,但就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应老老实实将西南守好,不然一个万一有旁的国家打过来,他们西南岂不让人闯了空门?
小将们知道戚华只是在找说辞推诿,其实压根就是不想去。
一个个气的不轻,但也只能作罢。
没办法,戚华现在是西南最大的头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做军人最基本的要求便是服从命令,不然军里不就乱套了?
而戚华抓住的就是这一点,他只要不松口,谁都别想跑。
跑了就是逃兵,无论是去做什么。
军令如山,不是说说而已。
以往西南镇守的士兵还有一股子血性,而今被戚华带的越来越散漫。
领头的都是这般性子,手下稍微有点儿官职的还能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一个个除了溜须拍马什么都不会,渐渐成了马屁精当道,那些有才能想要报国的将领一次次被排挤。
他们不禁觉得有些不得志,战王的战绩他们如雷贯耳,一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好儿郎,没有不想再战场上一展宏图的。
而今被这么一个城守尉领导,他们当真是有志难伸。
戚华整理好自己的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