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裕王边走边瞧,不一会就到了小路尽头。
一棵参天大树长在小路尽头,祁裕王一看没路了,勒住缰绳四周围看了看,没人啊?孟丞相不会骗人呢吧?
“咳,树林儿里的人都听着啊,寡人是祁裕王,盈泽国的大王,啊,今儿来着选娘娘来了,这个谁听着了就赶紧出来,出来你就是我盈泽国的国母,寡人的王后娘娘,啊,爱妃你在哪儿呢?赶紧出来吧,爱妃呀。”
“大王千岁,妾身有礼了!”
祁裕王话一喊完,就感觉头顶上不知道哪儿回了一句,抬头一看,脑袋上一团黑影快速下落,祁裕王连躲都没来得及就被砸下马,给人当肉垫了。
“诶?人呢?”
刚刚不是有人找娘娘呢吗?她下来怎么人没了?
“你…你先…下来。”
微弱的声音从屁股下面传来,她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呼。”祁裕王终于感觉又活过来了。
“哎,你没事吧?”
“寡…”祁裕王循着话音看了一眼,当即张大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
眼前这人,骨架不小,皮肤微黑,眉眼倒是不错,就是左侧脸颊上半部分被一块青色胎记覆盖,这胎记生的张牙舞爪甚是骇人,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脑后,说话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