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呢,一看,天祁那边的队伍已经五米开外了。
他这个气啊。
怎么又跑了?
之前的一幕幕回放在眼前,烛珃心里先有个底,这次恐怕又是那个长棍儿的计谋,他得小心再小心。
唯一一点不同的是,上次一群人保护着容离跑,这次却是容离垫后,前面人玩命向前,似乎真的是怕主将不敌对方,从而自己性命难保。
“追!”烛珃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追上去,只不过追是追,他留了个心眼儿,不能和上回一般傻追,观察好四外边环境才是正经。
一挥手,带领众人向容离逃走的方向跑去。
烛珃边追便仔细观察周围地形,一看是与上次截然相反的道路,他心先放下一半,看来这次应该不会再遇到他们东黎的洪水。
他们在后面穷追不舍,天祁大军在前面看似很卖力的在跑,容离被吊在队伍尾部,头顶上的那根棍儿甚是显眼。
那根棍儿就像斗牛士手里的红布,而烛珃就是那头牛,一路追着红布勇往直前。
他就想看看,那跟长棍儿这次怎么逃出他的手掌心。
两队人马你追我赶跑了老半天,终于在几个转弯处,容离的速度慢了下来。
她一慢,烛珃的心便被提溜了起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