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妓子和主子比,尤其还如此贬低主子,她们都觉得过分。
不怪主子生气,她们听了都替主子不忿。
两人叹了口气,守在门外心里想着,主子在屋里,一定很难过吧。
屋里的皖月一点都不难过,她现在满心全是怒火,该死的夏侯衔,竟然拿她跟一个妓子相比,真真气死她了。
这次,皖月没有摔东西,而是压了压心头的怒意,坐在桌案后,执笔写起书信来。
很快,信便写完,皖月将装进信封里的书信塞进袖口,开门出去了。
门外的似云和画儿见门开了,连忙蹲身行礼,皖月沉着脸径自走过二人,一句话都没说。
似云和画儿留在院子没敢跟过去,往日主子就不让跟,更何况今日了,她们还是乖乖守在院中吧。
皖月轻车熟路的去往废弃小院,顺着洞口钻了出去。
穿过小巷走上正街,皖月漫无目的的去找能帮忙送信的人,她思绪有些乱,正走着突然被一个孩子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小六儿连忙道歉,他接了个急活,赶时间没看到人。
低头看着对面人的衣摆,那是上好的料子,小六儿心里叫苦不已,可别碰上个不好相与的主儿,他可赔不起啊。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