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容敬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遂不好意思笑了笑,“抱歉。”
“无碍。”容敬摇了摇头。
“对了,”瑾萱突然想起来,“府中可有沙漏?”
“要沙漏作何用?”
“伯母一个时辰后需用药,我怕一时说话没了时辰,误了伯母用药的时辰便不好了。”
若是谢菡知道一定会吐血,她倒是希望两人聊天忘了时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可别记着她吃药了,那苦汤子不是人喝的哟。
就这样,瑾萱在谢菡生病之时日日前来,谢菡每天都在痛并快乐的复杂情感中度过,她已经病了好些时日了,虽然恢复进程缓慢,但总体趋势还是向好的方向发展。
比如,她提议让太医少给她开几味药,太医也同意了。
其实太医想说,丞相夫人病根在心,只要心情好了,药吃不吃的不碍事。
但为医者,看个诊不给开点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之前那药苦的,她一见着药碗便条件反射性的心尖一抖,再加上瑾萱一勺一勺的喂,她差点就要装不下去了。
后来越喝越好喝,谢菡便知道太医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她心中甚慰,每天喝药脸色都变的好了许多。
谢菡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容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