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周珩忽然变身,拉着她在浴室玩了一次还不尽兴,最后让她一只脚金鸡独立在镜子前又玩了一次。
    虽然有些痛,但是她甘之如饴。
    周珩情绪一贯不外漏,像禁/欲的天神一般,唯一破功的时候就是在床上。
    兴致好的时候,各种hun话都来一遍,各种姿势也好学不倦。
    赵晓刀想,周珩这人就是典型的衣/冠禽/兽。
    在外衣冠楚楚,在床上就是野蛮禽/兽。
    不过——
    她还挺喜欢的。
    不对,应该说,他所有的她都挺喜欢的。
    她喜欢他所有的样子
    只是他好像只喜欢她床上的样子。
    赵晓刀聊以自/wei地想,虽然她和周珩的婚姻更像是合法火包友,但起码周珩在床上是满意她这个朋友的。
    赵晓刀心里乱七八糟一阵联想的时候,周珩已经熟门熟路给她套上了真丝睡衣,顺便还拿了药给她脚踝喷上。
    他弓着腰,坐在她脚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她脚踝以及站了一天的酸软的腿肚。
    温柔,又缠绵。
    奇怪,他这样低头伺候她的模样,就和十几年前那个卑微少年一模一样。
    明明已经身居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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