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下半年的租金是个大难题,佳慧无异于雪中送炭。
“这钱算你几个哥哥借的,等他们挣到钱了,我让他们第一个还你。”
儿子闺女都是心头肉,闺女日子好,愿意帮衬娘家,陈桂香也不能让闺女吃亏。
佳慧笑道,“我也盼着家里越过越好,说实话,让大哥他们做这些,我也挺有压力的。”
想法是她提出来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最后不仅没挣钱还把钱赔进去了,那她得愧疚死。
她毕竟不是专业学社会经济学的,所有的想法基于自己主管的认知,并没有专业的数据支撑。
搞农业发达的人不少,可万一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就不适合干这个,她能找谁说理去?
陈桂香明白闺女的意思,无限感慨的拍了拍闺女的手。
“妈知道,妈懂,不管怎么说,有这么多地呢,一样种不好咱们就换一样,总有挣着钱的时候。”
在这一点上,陈桂香还是很乐观的。
她是从旧社会一路走来的,旧社会有地主有中农跟贫农,在她的认知里,有地就是有钱,地主为什么能叫地主,还不是因为地多?
现在家里除了村里分的十来亩地,还有五十亩荒地,七百多亩山地,完全达到“地主”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