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俄而她忽然轻声笑起来,疑道:“你方才说你是来给我道歉的,那为何不见只言片语致歉,反而是我被你数落?”
花春想恨恨地把涕泪蹭到容苏明的衣服上:“这叫欲扬先抑你懂不懂?我怕只要我一低头道歉,以后就会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你须得先明白其实你自己也是有很多毛病的,这样我才有翻身的机会呀。”
容苏明心说你就可劲儿把涕泪往我身上蹭罢,反正衣服不是我洗,道:“可以,这心思可谓周全,呐,我目下已经知道自己毛病诸多了,你接下来要如何?”
“道歉,”花春想忸怩须臾,蚊子哼哼般道:“过往不究,咱们日子照过,错的地方我改,你若接受我的这个提议,那我,我就……”
我能给什么福利呢?
容苏明笑问:“你就如何?”
“……我就请你吃丰乐楼!”
“不要,”容苏明摇头,笑得一派小人得志:“丰乐楼涌金楼艮山楼,歆阳城里叫得上名的酒楼饭庄我早就吃遍了,不贪那口。”
花春想沉吟,宛若新柳的秀眉忽而微微一扬,提议道:“那就请你去玩呀,二月末,锦明池外十栗台,我请你去打马球。”
容苏明摇头,脸上笑容更甚:“我马球打得半吊子,除非你是存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