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角眉梢的轻蔑,后才用肩膀撞撞方绮梦,笑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也没看什么,”方绮梦眨眨眼,收起自己那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呆愣表情,扭过头来问道:“咱们在这里听曲观舞,还......”她伸手指指对面某位正搂着美婢亲得专心的东家,道:“会长的家眷,我是说会长太太,她都不......她都不管一管的么?”
孔少东家一愣,拍着方绮梦肩膀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以至于笑得另一只手里的酒都被洒出去了大半,他道:“女人就是女人,既靠男人们在外挣钱养活,她们敢管?咱们不过是一帮人坐一起吃吃酒、寻个乐儿,嘬两嘴蜜罢了,婆娘们敢管试试,爷一巴掌抽死她哈哈哈哈......”
方绮梦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悲凉,无论孔少东家的话是有凭有据的真心话,还是为撑脸面说的嚣张话,但寻常男人看女人,想来的确是如此的,能给家里挣来钱的都是爷,没有收入的内宅女人又敢说什么?
便是知道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又能如何?内宅里的女人似乎真的甚都做不了,除非她敢奋起反抗,但到时候就又会有人说,这人女人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自己瞎折腾,毕竟是个男人就犯男人都会犯的错,在外面有几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