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或者说有几分憔悴。
“醒得正好,”花春想把端来的醒酒汤放到容苏明面前,朝汤碗抬下巴道:“把这个喝了罢,绮梦姐给的新醒酒方。”
闻言,容苏明用汤匙搅搅热汤,舀起一匙吹了吹热气送进嘴里,眉心随即拧出川字:“绮梦来过了?”
“嗯,午前来的,说找你有事,哪承想你醉酒睡得尚未起身。”花春想走过去整理床铺,想着说过会儿要顺便给容苏明拿件外袍,今日天气不佳,刮风且有些凉。
容苏明放下汤匙,两手撑在两个膝盖上,半扭过头来看着花春想在卧榻前忙碌的背影,道:“可说了何事?”
“她未曾与我说别的,闲聊了两句后就离开了,”花春想立在卧榻边,将带着酒味儿的被褥卷了置于一旁,复又从柜子里抱了干净的被褥来,“只是绮梦姐离开前告诉了我一个新解酒汤做法,说保准管用,喏,就是你喝的这碗,感觉如何?”
容苏明抿抿嘴,忽然觉得方才根本没尝出来汤的具体味道,便端起碗吹吹热气连喝下去好几口,醒酒汤有用没用虽暂时不得而知,但几大口热汤下肚,倒是让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舒展了些许。
“感觉还行......”她中肯地答了一句,忽而又道:“堂前巷那边可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