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他那时应该才几岁吧,这种话对小孩子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余浮依旧笑嘻嘻:“然后有天晚上我做梦,梦见我爹娘变成了两颗星星,醒来就对着天空中那两颗星星叫爹娘,一叫就是几年。”
他讲得毫不在意,何遇听着却总不是滋味,印象中云寒很少主动提起自己的爹娘,就算提起也总是云淡风轻,关于他爹娘的事,他过去不曾问过,现在却想要知道一些,“你爹娘……”
“大晚上的你们怎么还在院子里,也不怕招虫咬?”阿绯端着个托盘走了过来,将驱虫熏香放在一边,又各递了碗药汤,“这是驱暑的,喝了能凉快些。”
“阿绯真是深得我心!”余浮夸张地叫道。
阿绯温柔地笑了笑,娉娉婷婷地走了。
余浮端着喝了一口,清凉又解暑,嘴里凉丝丝的好不舒服,看了眼对面的何遇,叹道:“瞧瞧,有些人就是榆木脑袋,这么好的姑娘看也不看一眼,何况还是未婚妻。”
“与她结亲非我所愿,况且……”何遇抿唇,没有说下去。
两人都没有话说了,静静地坐着纳凉,何遇想起刚才没问完的问题,却不知如何问出口了。
“滋儿哇…滋儿哇…”刚才没觉得,现在安静下来,旁边树上的蝉鸣就过于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