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走,想去拿拖把,刚走两步,就被商谙握住了手臂,“去睡。”
    声音里带了不容置疑的强硬,让人听了就只想服从,立刻听话——
    那是不可能的。
    游柚眼睛睁得很开,完全没有困倦的模样,甚至像是中午十二点的猫,精神头十足。
    商谙也看出来了,他还从没碰到过这么不听话的,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怕,什么就威慑力。
    “叔,我能跟你一个屋睡吗?”
    商谙无声地看着他,沉默就代表了并没同意,但也有商量余地。
    “我耳鸣、头疼,你在旁边我就特安心,可能就会舒服了。”
    游柚想到的,是刚才那两次耳鸣,好像都是商谙过来了,摸摸头,就好了。
    虽然现在有两个完整的卧室,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但他竟然怀念起打地铺的那天晚上。
    “叔?”
    “你确定,要我给你治耳鸣和头痛?”商谙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里面似乎带了些微妙的笑意,“不后悔?”
    “为什么后悔?”游柚一脸茫然,满脑袋问号。
    “自己去把侧卧的被子枕头搬过来吧。”
    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游柚早就洗漱完毕,得到准话就开开心心去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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