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自从上次在山顶上把话谈开,容少宸就真的只把他当个朋友兼合伙人,每次联系都是公事公办,客客气气规规矩矩,不越雷池一步。
好像这十多年的爱恨纠葛都喂了狗。
他越云淡风轻,恒钧烨就越愤愤不平,恨不得揉碎他端正自持的蚌壳,拽出内里柔软鲜嫩的蚌肉来,不管不顾地一口吞下去,让他熔到自己骨中肉中,让每一滴流淌的血液都浸透他们共同的温度。
要不是怕逼迫得太狠引起反弹连累到自己妹妹,恒钧烨哪能忍到今天?眼看恒咏心即将出阁,他稀薄的耐性已经消磨干净,不打算装正人君子了。
好不容易熬完繁琐又无聊的婚礼程序,到新人敬酒环节,恒钧烨给容少宸发微信,用谈公事的借口成功把人骗出宴会厅。
也是托他这些天动心忍性安分守己的福,容少宸不疑有他,一路被带到喷水池边。
垂坠的芭蕉叶遮挡出一片无人窥探的小天地,恒钧烨把旧情人堵在这里,理直气壮地要求复合。
容少宸被他的寡廉鲜耻惊呆了,随即额角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他早该知道这家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竟然一度幻想可以用怀柔策略以理服人,就是没想到面前这货根本不是人。
之前的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