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躲开他,他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语气坚灼的对我说:“我知道你怪我,你要跟我怄气,然然,我可以理解,但是,不准挑战我的底线!”
他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钢刀一样。
我来不及反应他就低头吻住我,霸道的如当年的毛头小子。
“唔唔!陆承乾!”我挣扎不开,去咬他,他由着我咬,我们嘴里都布满甜腥。
最后他放开我,我们唇上都被血侵染,他舔了舔嘴唇,说:“然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病房门关上,我躺在床上,呼吸还有些不稳。
我眼睛睁大,虚空的看着天花板,手指一点点握紧。
是,我知道他的手段,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想要的一定会得到。
只是,我一个卑微的平民女人和一个土地局局长的女儿他早就做了选择,现在怎么会放弃?
所以,你想要两全,是吗?
“哎呀,宁小姐,你嘴怎么了?怎么都是血!”王婶急忙过来,便要去按床铃。
我回神,拉住她的手,“没事,我刚刚不小心磕到了。”
王婶就是邹文派来照顾我的,邹文似乎跟她打过招呼,她听我这么说,当即更担心了,“磕到了,那可不得了,还是得找医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