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杨晓拍拍手说。
公司提前订了大巴,早就停在公司外,人到齐的部门已经上车先离开了。
我们也陆续上车,杨晓和我一起,“今天怎么这么晚?我记得你一向很守时。”
坐到最后面,杨晓小声问我。
在我来的路上她就已经打过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说没有。
现在她这么问我,估计也是好奇。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周末没调闹钟,昨天忘记调了,这一睡就睡过了头。”
杨晓笑了,“我说呢。”
车子在半个小时后停在体育馆,我们下车,走进体育场,有些惊住。
偌大的场地竟然站了许多人,一圈,黑压压的。
杨晓见我这反应,笑道,“没想到吧?”
我点头,“没想到,好多人。”
杨晓眼里浮起崇拜,“临深的员工还没到齐,各个省市的办公室员工只来了小半部分,工人全部没来,容市的办公室员工都来了,但工人只来了百分之八十,要全部到齐,有这个数。”
她伸出一根手指。
我心中震撼,“这么多?”
杨晓眯眼,脸上的笑是庆幸,是骄傲,“是的,临深还在不断扩大,我听经理说老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