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落在桌上,食指微扣,随意的在桌上轻敲。
他似乎在等我说话,但我一直不说,他只得自己问。
“你想问,可以问。”他说,声音轻淡,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丝无奈,若有若无。
我心思被看透,两只手下意识搅在一起,脑子却无比清醒,我知道我要说什么。
抬头,坚定的望着他,“昨天我去参加同学聚会,遇见了陆承乾,他想强迫我,我激怒了他,离开的时候遇见梁飞燕,她以为我和陆承乾发生了什么,我们发生争执。”
昨晚于别人来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于我来说却不是。
差点被陆承乾强迫,又差点被梁飞燕弄死,我那一晚像过山车一跌岩起伏。
幸好蔺寒深把我送到医院,但他把我送到医院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昨晚的事,不代表他不在乎。
即使他到现在都没问。
都说人与人之前要有信任,不论是生活还是工作,有信任才能继续,才能长久。
但信任的前提是,你能给对方安全感。
蔺寒深给了我安全感,我相信他,同样的,我也要给他安全感。
即使我知道我说出这些话会惹怒他。
蔺寒深敲击桌面的手停顿,他眼眸突然幽深,里面的黑色在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