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想问他怎么了,唐琦脸上却浮起无奈,像看着让人头疼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教育。
我一下说不出话了。
唐琦见我还木木呐呐的样子,揉了揉额头,声音软下来,“宁然,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住院吗?”
我一顿,胸腔里生出什么东西,让我更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唐琦下床,把我还伸着的录音笔放到床头柜上,手抬起,便要落到我肩上,但他似乎想起什么,手在空中顿了顿,收回去。
他认真的看着我,好一会,染满疼惜的声音落进我耳里,“宁然,我不想你有事,不想你有危险。”
“……”
回到病房,时间已经是八点四十。
一天就快要过去。
王婶看见我回来,松了口气说:“我还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我摇头,去揉肩膀,从唐琦的病房出来后我就感觉肩膀不对,很酸,还带着疼。
这疼不重,却一下下的,像有人拿着石头在敲一样,我动一下,它就软一下。
到现在,我感觉两只手都没有力气。
王婶看我揉肩的动作,又看我脸色,顿时就问,“是不是肩膀痛?”
我不想让她知道,待会又要叫医生,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