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蔺先生六点左右回来吗?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嗯?提前回来?”陈树转头,眉毛扬起,显得很惊讶。
但他很快说:“邹文没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他就是六点左右回来的,你们……”
车子在不知不觉中驶入市中心,前面刚好是红灯,陈树踩下刹车,看向我,唇角弯起揶揄的弧度,“怎么了?寒深欺负你了?”
我脸腾的红了,“没,没有。”
我知道陈树在开玩笑,但我还是下意识想到昨晚在洗手间的一幕,转头不自在的捋了捋耳发。
陈树顿时笑了,但没有嘲讽的意思,反而像在和老朋友聊天般,“寒深这个人吧,脾气有点怪,和很多人不一样,你和他在一起半年,应该感觉的到。”
我一顿,不解的看着他。
他似乎有话要说。
果真,红灯灭,绿灯亮,陈树踩下油门,唇畔的笑变的真实,“寒深不喜欢一样东西,看都不会看一眼,他喜欢一样东西,会变的很霸道,不讲理。”
心跳了下,生起莫名的慌,让我一下子变的手足无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可明明我听不懂陈树这句话的意思。
而陈树也不再说。
我看向他,忍不住想问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