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包,把药掏出来,“你扶我一下,我下去吃药。”
生病了一定要吃药,早点吃早点好。
邹文知道现在情况不一样,也不再多说,扶着我下楼。
我很快吃了药和他上车去蔺寒深的公司。
邹文说蔺寒深现在在公司。
我无法想象一个手被玻璃给扎了还不包扎的人怎么工作,但蔺寒深坐到了。
邹文直接领着我去总裁办公室,我便看见坐在老板椅里的蔺寒深。
他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而他的左手就搭在刷了红漆的梨花木办公桌上,上面是凝固的血。
他似乎不知道来的是谁,似乎又知道是谁,眼睛始终没睁开。
但我知道,他没睡,他知道有人来了,只是不在意来的是谁罢了。
只是我走了两步,蔺寒深便猛的睁开眼睛。
当看见我的那一秒,他脸色瞬间变了,眼里涌起滔天的怒火,熊熊燃烧。
老实说,我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蔺寒深。
比半年前我们在一起时他发的火还是重一百倍。
我抖了下,不受控制的。
但我还是朝前走,在我快要走到办公桌前的时候,他开口了,“滚出去。”
我停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