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好好的注意身体,而这一个星期里我每天都会来看着他,不准他出一点差错。
他笑的像个太阳,抱着我说:“姐,你好像一个小孩子。”
手术时间很快定下,在六月下旬,二十五号。
我整个人开始变的紧张,情绪也绷紧,每天除了回家买菜做饭,再送到医院,我就哪里都不去了。
只守着小祁。
小祁察觉到我的异常,让我放松,说他没事的。
我自然答应他,只是晚上我还是会做噩梦。
因为手术有风险。
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而乔治告诉我他有七成的把握把这个手术做成功,也就是说,有三成的风险。
我知道,能有七成的把握已经很不容易了,可那三层的风险于我来说依然很可怕。
我怕小祁会因为这三成风险而永远躺在病床上。
我怕他会再也睁不开眼睛。
这么连着几个晚上做噩梦,我心力憔悴,脸上不管涂多厚的粉也盖不住我的黑眼圈。
这天小祁看不下去了,严厉禁止我来医院,让我回去好好睡觉。
我不愿意,但他说我这样的精神会影响到他,我想了想,只得回来。
只是我精神不好,走出医院的时候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