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点反应,来不及阻止他就很顺利的进了去,我顿时被他撑的满满的,难受又着急,“蔺寒深……”
我想跟他说,以后不要这样。
蔺寒深却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沉哑,“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说完,重重的顶了我一下。
我被蔺寒深的话说的莫名其妙,被他这一顶,我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他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把我压在盥洗台上狠狠冲撞起来,我再也说不出话。
一阵纠缠,太阳已经升上高空,释放它强大的热量。
邹文送了换洗衣服过来。
我去开门,虽然邹文什么都没说,我还是很不好意思。
让他进来,给他倒了杯茶便去做饭。
昨天晚上没吃,今天早上也没吃,现在中午了,早就饿了。
蔺寒深应该也是。
我本来是做两人份的,但不知道邹文吃没有,我便出去,想问邹文有没有吃,没吃的话我多做点,邹文却没在客厅。
走了吗?
正好蔺寒深换了衣服出来,他笔挺的西装一穿,又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大老板了。
“找什么?”他走过来,拿起杯子喝水。
我说:“我想问邹秘书吃没吃饭,没吃饭的话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