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被打破,我松了口气,笑着说:“对。”
陈树摇晃杯里的酒,问我,“宁然喜欢什么花?”
他说着,看一眼蔺寒深,嘴角的笑始终勾着。
我愣了下,说:“白玫瑰。”
“白玫瑰啊……”陈树嘴角的笑多了深意。
怎么了?
陈树却没再说,只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蔺寒深便继续喝酒。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安静了,谁都没再说话,逐渐的,我感觉气氛好像有点压抑。
我皱了下眉,拿过酒杯看着窗外的景色,小口小口的抿了起来。
到最后,我竟然醉了。
陈树哈哈大笑,“宁然,你的酒量果真差的很。”
我很无奈,我真的只喝了一小杯,却没想到这一小杯就把我灌倒了。
走路摇摇晃晃的,蔺寒深看的皱眉,直接拦腰抱起我上车。
我意识还有,抓着蔺寒深的衬衫说:“先送陈律师回去,他喝了酒,一个人回去不太安全。”
“你倒是有力气关心别人。”蔺寒深嘲讽我,拿过纸巾给我擦汗。
我乖巧的窝在他怀里让他给我擦,嘴里说:“陈律师是朋友,不是别人。”
他没说话了。
那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