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懂。
我很快给陈树打过去。
那边似乎很忙,在电话快要挂断时才接通,“宁然不好意思,刚刚在忙。”
“没事,我可能有事需要你帮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以前陈树说有事可以找他,而因为他职业的特殊,我想我这辈子怕都不会找他。
没想到这么就找他了。
“呵呵,好啊,难得听你说要帮忙,说说吧,什么事?”陈树声音和以前一样,直接爽朗。
我放轻松了,“我有个朋友……”
把胡蜜推杨晓的事仔细的说给陈树听,他很认真的听我说,不时问我一句。
但毕竟我不是当事人,所以陈树问的细节问题我都无法回答。
到最后,陈树沉吟了下,说:“这样,我现在不在容市,你把你朋友的电话给我,我给她打电话详细了解。”
我抿唇,看向病房,“她现在精神很不好,我也没跟她说我找律师的事,等一下我问问她,我再给你回电话。”
“可以。”
我想起一个问题,问,“陈律师,像这种故意伤害的,可以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只要有证据就可以。”陈树声音认真,坚定。
我像看到了希望,心里生出烫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