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强忍哭声,但依旧压抑着,“好。”
“但是宁然,我想通了。”
我一顿,温声,“你说。”
“我要离婚,这样的婚姻,这样的丈夫,这样的家庭,我每呆一天都是痛苦,我会变得和胡蜜一样,丑陋,恶心。”
“好。”
王婶买好东西回来,见我站在阳台外,赶紧拿一件外套来给我披上,“宁小姐你怎么下床了,医生不是说让你好好躺着吗?”
“而且这外面风大,你都不披件衣服,要着凉了怎么办?”
王婶叨叨唠唠,把衣服给我拢紧。
我看向她,一年了,王婶还是和我们第一次见时一样,亲切和蔼,只是时间的过去,她眼里的真诚愈发浓厚,像亲人般。
我握住她的手,笑道,“没事的,我身体从小就很好,这次也很快就会好。”
王婶听我这么说,脸上终于有了笑,“对,就是要这样想,这人啊,就是要有精气神,有精气神在,再大的病也不是病。”
“嗯。”
“走吧,我们进去。”
“好。”
下午天下雨了,淅淅沥沥的落满整个城市。
我在这片雨声中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听见王婶在接电话,声音很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