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够,她还在对我说:“深哥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一个女人,虽然后面你出现了,但你也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替代品,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太想那个女人了,可那个女人这几年一直躺在病床上,深哥没有办法,只有找你了,而你们刚刚好的很像。”
“现在那个女人醒了,你这个替代品也就没有用了。”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小三儿。”
“……”
我全身颤抖起来,即使现在我面前没有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色。
一定很差,很难看。
指甲嵌进掌心,带来一阵阵的疼,我稍微有了点理智,看向女人,“你说完了吗?”
她眼里的笑一下凝固。
我说:“说完了,就请把手放开。”
她眼里划过狠毒,但神色很快恢复,“都说小三儿不要脸,今天还真的见识了。”
我心口刺痛,却抿紧了唇,转身朝外面走。
可不过一步,红酒就从我头上浇下。
她呵呵的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我很想把她推开,很想让她消失,很想她不要说了。
可那仅存的理智让我没有这么做。
我的身份,我的存在,都不允许。
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