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亲密的感受着对方。
他的温度,他的皮肤,他的肌理,脉络,甚至心跳,喘息,我到现在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可现在我看着他,我们之间相隔几步远,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英姿勃发,气宇轩昂。
我却觉得我们隔的很远。
就像那晚我看见他从电梯出来,他从我面前走过般。
近在眼前,咫尺天涯。
我下意识握紧远远的手,我怕我一松懈他就会离我而去。
蔺寒深转过身来,手上的烟抽的差不多,他手指动了下,烟蒂便扔进垃圾箱。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淡定的很。
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一个路人甲。
莫不相关。
蔺寒深视线没有落在我脸上,而是落在远远脸上。
他眼眸黑润,像被墨铺染,看不到任何情绪。
我的心瞬间就紧了。
“远远,你先去包厢,在包厢里等妈妈。”我看着蔺寒深,对远远说。
远远不像一般的孩子,见到了爸爸欢欣鼓舞,而是拧紧了眉,带着戒备,警惕,甚至如临大敌。
他不想走,对我说:“妈妈,我想跟你一起回包厢。”
我也想,但有些话不能让他听见。